第618章 门阀氏族排除在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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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去探探其他势力的动向。"李自成摩挲着腰间雁翎刀的鎏金刀柄，深褐色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，"尤其是张存孟那边。"他决意要将这潭浑水搅得更浊些，好让各方势力都深陷其中。

斥候的回报却出乎意料："禀将军，程府门前横陈两具暗桩尸首！"

"程家？"李自成霍然起身，玄色披风扫落案头茶盏。他挥手屏退报信人，转向侍立身侧的李过："张存孟当真派了人？"语气里带着刀刃般的冷意。

这位常驻金陵的副将此刻风尘仆仆，为避官府耳目，他总在暮色中如夜枭般行动。此刻他单膝跪地，甲胄上还沾着夜露："末将确闻张存孟遣人刺探，但目标似乎并非流民。"话音在营帐内激起细微回响。

正当李自成焦灼等待更多情报时，程府家主却带着满身晨露不请自来。原来寅时三刻，梁五的手下将两具尸首抛在程府朱漆大门前。晨起洒扫的仆役推开铜钉门扉时，惊见两具青紫面孔直勾勾盯着门楣上的"积善之家"匾额。

程府管家跌跌撞撞穿过三重垂花门，险些被自己衣摆绊倒。当他将噩耗禀报家主时，那位素来沉稳的当家人正对镜整理玉冠的手忽然僵在半空。

"你说...他们回来了？"程家主铜镜中的面容骤然扭曲，镶金犀角梳"啪"地折断在妆台上。他当然清楚这两个被称作"粮商"的探子真正使命——混入流民队伍监视清风寨动向。

管家战战兢兢递上染血的腰牌："尸身已移至偏院，验尸的仵作说...说他们是被细绳勒毙。"话音未落，程家主已疾步穿过回廊，晨风卷起他孔雀纹的锦缎袍角，露出内衬里暗绣的猛虎图样。

在弥漫着血腥气的偏房里，程家主盯着尸首脖颈处深陷的紫痕："清风寨的泥腿子何时有了这等手段？&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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